李兵兵愣了愣,旋即脸上又挂上了亲切和讨好的笑容,走向温蒂·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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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酒店门口的车子,李婧看了看一旁默然的杨灵越。
“哥。”
“嗯?”
李婧傻笑一声:“没事儿,就是喊喊。”
杨灵越伸了个懒腰:“想说什么就说。”
“嗯。。。美国期间,我听到一些事。是不是全志闲嫌弃李兵兵太那个啥了吧。”
“被很多老白男睡了?”
“嗯。”
李婧撇撇嘴应了一声。
“不是。都差不多。”
“那就是你看上李兵兵了。”
杨灵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是恶心温蒂·邓,她并不是看不出两人的矛盾,但她一点都不在乎。《雪花秘扇》是她嫁给老白男后的第一个实质性动作,这个动作和象征意义重要,其他不重要。要不然李兵兵怎么会被这么一个棒子如此侮辱?”
“这样啊。”
李婧心中却说:大哥别说二哥。你又何尝不是把全志闲和李兵兵当做了恶心温蒂·邓的工具?
这话她也就是心中腹诽,人总是要求他人比要求自己更多,当然狗老板的爱国情怀她是毫不怀疑的。
只是觉得刚才讨厌的全志闲和无感的李兵兵有些可怜。
在镜头前风光无限的她们,在他和温蒂·邓这样的人眼中,就是工具。
“嫁个老白男就觉得高高在上,不恶心吗?这样的人无情无义到了极点,估计她对那个带英前首相的那不堪入目地献媚也并不是什么真情实感。”
“啊?那不是她丈夫的朋友,她女儿的教父吗?不是,这都什么品味啊?”
李婧惊呆了,她并不怀疑老板对于这些事情的掌握,他总能知道。
杨灵越意识到一时说漏了嘴,不过表情依旧淡定:“所以嘛。”
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要不要用这条信息捞点好处,该怎么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