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每个人的悟性和机缘是不一样的。”
“我懂,娘子不必太过介怀,说不定你师尊早已转世。”
“是啊,偌大世界,茫茫人海,转世了,跟我擦肩而过也未必认识。”
“万般诸事,缘起缘灭,我只信一个缘字。”
“我跟夫君便是有缘。”
“那自然,要不我们怎么会相拥相吻。”
“只是可惜不能让夫君尽欢。”
“我们压抑彼此情感还不是为了我,娘子,我懂的,我说过,这样抱着娘子,什么都不做都已经很满足。”
“难为夫君了,外人恐怕不知道,我跟夫君数次同床共枕,到如今却依然清白如故。”
“娘子,是要夸我还是夸自己?”
“我要夸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都很了不起。”
“那是自然,一个是太上天最厉害的女人,一个是太上天最厉害的男人。”
“夫君,只要有叶倾城在,我可不敢说自己是太上天最厉害的女人。”
“倾城属于万界,不属于太上天。”
“可她为了你已经常驻太上天,你若不走,她都不会走的。”
“我不走,我历经好几个位面,我感觉太上天无论风景还是灵气,都不错,再说我还没待够。”
“那我就在太上天陪着夫君。”
“娘子,你想离开太上天吗?”
“不想,目前太上天是我认知中的最高位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没理由去一个比太上天低的位面。”
“也是,要不然我也不会一步一步走到这里了。”
“夫君挺厉害了,穿越几个位面才来到太上天。”
“或许是这里有什么吸引着我吧,以前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看到娘子后就懂了,原来吸引我过来的是我最亲最爱的娘子。”
玄湮不是能被轻易感动的女人,但此刻她依然忍不住主动吻住了冷华年的唇。
两人相拥相吻,度过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翌日清晨。
两人早早醒来。
“夫君是不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