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不是,你……”
隔壁屋徐晓燕听到动静不对劲,赶紧出来:“怎么啦这是?”
曲卓没搭理徐晓燕,指着中年领导:“说,哪个领导!?”
中年领导很清楚眼前这位虽然年轻,但非常的不好惹。被气势压的脑门上见汗,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们…我们是好心来安慰的,是来帮助……”屋里年长的女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懂临床心理学吗?”曲卓转身怒目。
“……”年长的女人干吧嗒了下嘴。
“你懂认知心理学吗?你懂发展心理学吗?你懂社会心理学,灾难心理学吗?你给我说一说,神经疾病与精神障碍的区别在哪里!?”
曲卓一连串问题,问的女人下意识往后躲。
“你特么狗屁都不懂,舔个博一脸来安慰谁?你所谓的安慰,就是打着单位的名头,揭受害人的伤疤?是吗?
你所谓的安慰,就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需不需要,都硬往自己的工作总结里加功劳,是吗?”
“……”屋内和走廊里鸦雀无声。
“滚!”
曲卓一声怒吼,吓得所有人都打了个激灵。
“请回吧,回吧。”徐晓燕赶紧给两个女人打眼色。
曲卓没再理会两个自说自话的女人,转身指着中年领导:“给我统计,把所有知情人全部统计出来。但凡社会面有一点风闻,我跟你没完,我跟你口中那个狗屁领导,没完!”
“我…我?”中年领导懵了,心说:我就是来表达关切和慰问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就是你!”曲卓眼中杀气腾腾:“如果案件跟你没关系,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如果案件跟你有关系,找你就没错。”
“……”
中年领导直接被干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