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下这年月的路况,最少要走五六个小时。
而且,事发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多长时间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之所以还是拿起了枪,是为了闹出点动静。吸引一下注意力,继而引起重视。
没机会。没想到就算了,既然有机会,一定要等到83年吗?
弹夹里压满子弹扣上保险,快步出屋从跨院穿到基金会,一大帮听到消息的人聚在院里闹哄成一片。
徐晓燕去羊城跟分机构建筑修缮了,赵秘书长和杨安宁被围在人群中间。
“都散啦,该干嘛干嘛。”曲卓吼了一嗓子。
“曲主任,不能冲动……”还没有完全适应新身份的杨安宁,挤出人群快步走到曲卓身边:“你去也没有用,有当地公安的同……”
“指望他们,母猪都能上树。”
“不要乱讲,要相信……”
“你哪那么多屁嗑?”
“……”杨安宁被曲卓要杀人似的眼神盯着,不敢吭声了。
“主任。”于勇明显透着心虚的说:“我问了,没有熟悉开滦的。”
“你跟我扯淡呢是吧?”曲卓眼睛瞪起来,冲着院里犹豫着不肯散去的人吼:“哪个对开滦比较熟?”
“……”没人吱声。
“我们的两位女同事现在生死不知!”曲卓提高音量。
“我!”人群里有人出声。
“我去过!”
“我姥家古冶的……”
“你干什么呢?!”于芳从外面冲进来。
刚杨安宁听说了曲某人的命令,猜到自己够呛能劝住,赶紧打发人去对面院通知于芳。
刚好于芳和几个办公室人员先一批去食堂吃饭,听说基金会的人在开滦出事了,虎玩意要去事发地,赶紧跑来拦着。
“男的死的死伤的伤,两个女的!现在下落不明!”曲卓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