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财越劝,魏金越哭,嘴里道:“我爸是为了救我呀……”
忽然,旁边屋里出来个护士,瞪眼呵斥一句“消停点儿”,魏金立马闭上了嘴。
赵有财轻叹一声,从兜里拿出两张卫生纸,塞在魏金手里,让他擦擦鼻涕眼泪。
“金子。”这时,肖老太太颤颤悠悠地过来,只见这小老太太眼泪含眼圈,却安慰魏金道:“听妈的,别哭了啊,在外头不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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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肖老太太稍微停顿一下,平复平复心情道:“你爸救你不应该吗?当老人的,到那时候就可着你们呐。”
肖老太太这么一说,魏金眼泪更止不住了。
这一幕,任谁看了都受感动。这时赵军低下了头,赵有财咔吧、咔吧小眼睛,拿出了他抽了半个月还剩半盒的中华烟,将其分给赵国峰、魏铁。
肖老太太主动管赵有财要了一颗,点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这老太太也会抽烟,但她平常只抽叶子烟,再加上心情烦闷,直到抽完也不知道自己抽的是中华。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肖江水才被推出来。
医生说人抢救过来了,但人尚未苏醒,还得住院观察。
都这时候了,赵军几人也没回去,就在医院附近找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饭,他们到病房看了肖江水一眼。见肖江水还没醒,肖老太和魏金媳妇留下,赵军把魏金带走了。
上午十点多回到永安,赵军先把魏金送到魏铁家,然后才把车开到肖家。
肖家人没回来,但被褥还在车上呢。
车往门口一停,屋里就出来人了。
肖江水的儿媳妇靳春红,出来就问赵国峰道:“赵叔,我家国栋上医院去了,你们看没看见他?”
“没有。”赵国峰道:“我们出来的早。”
这时,靳春红又问起肖江水状况,赵国峰答对她的时候,赵军把叠起来的被褥送上。
“赵军啊,谢谢了啊。”靳春红向赵军道谢,赵军笑道:“谢啥呀嫂子,咱一个屯子住着,这不都应该的吗?”
“哪有那些应该的?”靳春红红着眼,道:“我家你国栋哥说了,等他回来再上家去,好好感谢、感谢你们。”
“嗨呀,不用啊。”赵军道:“我肖大爷没事儿就行啦,那什么……嫂子,我们就回去了啊。”
“哎,赵军。”忽然,靳春红叫住赵军,道:“你国栋哥走之前,上小卖店给你买条石林,没来得及给你往家送,完了你自己取去吧啊。”
“唉呀,嫂子,买那干啥呀。”赵军摆手,道:“我不抽烟,我不要。”
“你不要不行啊!”靳春红说着,看向赵有财道:“钱都给完啦,你就取取吧。再说了,你不抽烟,我赵叔不抽吗?”
这年头感谢人能送啥?要么烟,要么酒,总不能送人槽子糕吧?
永安人都知道赵军不抽烟、不喝酒,没办法就便宜赵有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