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您这是。。。”
李敢在韩增账内转着,瞧了眼桌案,
“你也看《尉缭子》了?写得不错。”
韩增喏喏。
他听说陛下曾劝大将军读书,大将军读《尉缭子》,其中见解竟能让大儒石建赞誉不止,
李敢是真上过战场的,读《尉缭子》后,发觉俩人不少想法都有共通之处。
见韩增被吓坏,李敢又说道,
“灞营你管得不错,上下一心。”
韩增这才明白大将军今日凿营的缘由,
京中诸事繁杂,陛下不能亲政,夹在京城与辅地间的灞营就显得尤为重要!
韩增面上发红,羞怒道,
“我对陛下忠心,青天可鉴!麒麟阁内功臣相,也有我的一副!
从驾之功,我受封龙额侯!您怎能疑我忠心?”
“我何曾疑过你,殿下不曾疑你,陛下更不曾疑你。”
李敢一句话怼得韩增没话说,
“那您这是。。。”
“你忠心,你就能保证灞营上下都忠心耿耿?将军被士兵裹挟出事得还少?”
韩增张大嘴巴,惊得说不出话,
“实则我已经进来几个时辰了,大营各处我都看了,没什么乱子,有乱子我就帮你清了,我来见你万事大吉。”
李敢的发言,
怎么听都不像是大将军,更像是托身白刃里的杀手!
“这。。。这。。。”
“没什么事,我走了。”
说罢,李敢拨帐走出,都不给韩增反应的时间,徒留韩增一人在原地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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