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的话,他可不会笑的这样轻松,他在她面前向来是乖巧的模样,唯独不能容忍她说讨厌他这一类的话。
他会红着眼将她压在床上,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质问她,看她求饶,看她难忍的模样。
他会将她锁起来,病态的占有。
而非是像这样笑的轻松,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曾说:“阿迟,你是我的牢笼,我是独属于你的困兽。”
她是他的囚笼,他是不愿挣扎的笼中困兽。
想到这迟墨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那个眼里只有他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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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少年,被永远的困在了深渊之中,无法脱身。
不可能会是他。
迟墨抬起头,笑的清淡,她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入包间之中。
“哪有什么舍得和舍不得?”
只有想要和不想要。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回过身的一刹那,闻人止的嘴角下压,眼底的阴霾展露而出。
像是乖巧的小兽露出了獠牙,撕开了伪装的面具,要将猎物吞噬。
他不知想起什么,低笑一声,摁了摁眉心,靠在迟墨方才在的地方,点了一支烟。
有人过来找他了,东方曜从包间里出来,他被连灌了几瓶酒,喝的有点猛了,脸颊通红。
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闻人止身旁,拽着他的手就往包间走,一边念念叨叨:“闻人公子,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那群兔崽子就逮着我灌,我已经顶不住了。”
闻人止抽出手,踹了他一脚,眉头微皱,神色冷淡:“别动手动脚的,带路。”
“是是是。”东方曜点点头,走在前面,不满的嘟囔:“真是的,碰一下都不行,这洁癖劲儿。”
在走过迟墨所在的包厢时,闻人止侧过头,向里看了一眼,微抿唇。
他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