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是用铁锁链锁着的,而且锁的很紧,根本打不开。
于轼挠了挠头,二话不说就打算使出玄雷重掌来劈开石门,身后是吊桥石壁,过了吊桥也就只有这么一条路,难道真的要他们几个跳下万丈深渊不可?何况桥下也不知道有个石门东西才等待着他们呢。
而且还有一个未知的危险,那就是杀死寒山的东西,一个能够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杀死寒山,在现场还能一点儿不留打斗痕迹,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我看你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提醒着于轼。
于轼也是闻声停下,他和孙冗渊一起转头看去,后边跟着的寒云飞以及度京然也朝着同样的放心投去目光。
原来是若有情。
孙冗渊听着这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确实有些耳熟,而且他听的还有些不耐烦的意思,就像是私塾先生在教导乳臭未干的孩童一般。
“你这声音,我听的怎么这么眼熟呢?”孙冗渊好奇道,看了一眼戴着面具的若有情,又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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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问:“能不能把面具摘一下,说不定我们还真认识也说不定。”
若有情听后一笑,打开他那把独特的折扇,微微煽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于轼在嘴边小声念叨着。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孙冗渊再次问道。
孙冗渊最讨厌有人给他卖关子了,说到这里他不禁开始烦躁起来。
“我说了你也不知道,不如等到你们进入玄门再说?”若有情笑道。
“我们不是已经在玄门里面了吗?”于轼不禁好奇道,难道这里还不是玄门?
“当然不是,过了这扇门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玄门。”若有情给众人解释道。
于轼这么一听,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提起了心。
若进了这扇门才算的上是真正的进了玄门,难道现在就能离开吗?若是能,于轼肯定会让孙冗渊离开这里,因为他已经算的上是有家的人了,而他不同,除了思瑶,他已是再无牵挂。
而他必须跟着这几个人进去,这两个朝廷来的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而且这个若有情的更是来历不明。
何况另一个于轼则是强烈要求进去看看,他可是兴奋得不了呢。